译景靠在商怀谏怀中,在寒冷的夜,唯有他的胸膛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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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身汗,屋子里弥漫着萎靡的气息。这几日,燕译景长了些指甲,诸事繁多,没有修剪。商怀谏的后背多出几道红色抓痕,看着却不觉得可怕。
“我还是给你安排个宫殿,日日这样,我实在受不住。”燕译景远离了一些,大汗淋漓挨在一起实在难受。
他想不明白,莫非习武之人的精力都要好些,这么久了商怀谏也不觉得累,反倒是他一直受不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