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他人。”李肆难得口齿清晰条理分明了一回，说得小文官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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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巧崔大人又从殿里走了出来，李肆心里一惊，屁股生钉般立马就想从小马扎上弹起来。然而在来之前李肆是做足了心理建设，今日是铁了心要见到顾云雾，哪怕是崔钰出现了也决不能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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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咬牙，李肆又坐了回去。他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装做没看到崔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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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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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钰把那垂头丧气小文官打发走，低下头看着李肆。李肆正叉着腿坐在马扎上，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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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得正好。有个事要通知你。”崔钰说话办事永远是四平八稳的，人情世故拿捏得恰到好处，跟那天秤似得不差分毫。他说：“顾长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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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李肆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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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该在奈何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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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腾”地站起来，人立刻就跑没了影。那可怜的小马扎被掀翻在地，孤零零地躺在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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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卫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初春终于两腿一蹬，走完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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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两年前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季节，顾云雾在他的精心策划下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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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顾家就怪事频频。先是院里奄奄一息的丫鬟死而复生，跟中了邪似的举止异常。然后顾长卫莫名其妙地丢了块玉佩。紧接着顾家的产业地契总是离奇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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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顾长卫心惊胆寒的是顾云雾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梦里，问他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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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惊又怕，急火攻心，自此便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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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卫笃定，这一定是闹了鬼了。但是他想不明白了，顾云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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