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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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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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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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沉默，白无常立刻觉察出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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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怎么回事？怎么忽然这么生分。”白无常反复打量着眼前的两人，浅棕色的瞳仁沿着他狭长的眼廓转来转去。“你们不是都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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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李肆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引得过路的亡魂纷纷驻足观看。纵使是再厚的脸皮也经不起这番的丢人，他脸红脖子粗地喊道：“白爷！你为何这般对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不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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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白无常皱起了眉头，“你这时候跟我谈什么感情，特么又不是我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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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可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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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肆几近崩溃，乐善好施的黑无常从天而降，捂住的白无常的嘴，把他拖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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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两颊翻涌着一大片红晕，呆呆地望着远方。他本来就魂魄不全，如今看起来像是彻底没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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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雾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对上他的目光，“你跟他们说，我们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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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被他一清二楚地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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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肆长长地呼了口气，这一口气出去他脸上的红都消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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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个优点。当一件事情已经糟糕透顶时，他便能破罐子破摔出一种无所畏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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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跟他们说的是……”李肆抬起眼，他的眸子里像是装进了个太阳似的，眼神亮堂滚烫，“我想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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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雾微微睁大了眼，他歪了歪头，“只是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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