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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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齐晟看着他时也是这般无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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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才能得到回应，分明近在眼前，却像是触摸不到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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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十分安静，只余下山野间惬意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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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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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又唤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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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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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耳边的鸟鸣也淡去了，四周又回到了他所熟悉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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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他无法像从前那样泰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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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中孕育出的陌生心绪肆无忌惮地攻占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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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中唯一的喧嚣，是回忆中一声声足矣令他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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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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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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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体内煞气不稳，他立即调息，将溢出的煞气按了回去，却还是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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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中一阵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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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倏地起身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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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动荡，如同识海荡起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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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摇摇欲坠的囚笼中，齐晟隐约能感知到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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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遭，他大抵能知晓自己每每能与原身感应，都是因为池州渡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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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与对方痛苦蜷缩的模样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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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当为自己的发现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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