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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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是不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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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伤并不简单，应当与他身上奇怪的纹路有关，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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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没有多言，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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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悬针与铜镜很是古怪，螳螂图纹兴许与缚魂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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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废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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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池州渡早就察觉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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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心中有了数，轻轻叹息一声，转而望向地上的红衣碎片，他顿了顿，转身走了过去，蹲下将其一片片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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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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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池州渡语气里的危险，齐晟没有停下动作，声音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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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九是你的心血吧。”他握着手里的碎布，蹲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对不起，没有早点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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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第一次朝我笑是什么时候吗，就是在云邬雪山，我给徐老猎来了兽皮，浑身的血污，你将衣裳给了我，我在你耳边絮絮叨叨，突然听见你说了一个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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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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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觉得这名极好，一抬眼，就看见你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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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从你眼底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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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于你而言应当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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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并未辩驳，只是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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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知晓池州渡的过去，齐晟此刻也明白了玄九在他心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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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才更加愧疚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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