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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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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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没有迟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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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开心。”齐晟看向玄九，有些惊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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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些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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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精致，身躯温热，与活人无异，堪称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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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忽然能明白，池州渡在三百年前掀起的究竟是怎样的一阵轩然大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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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父亲对他的尊称，齐晟忍不住又伸手摸了摸池州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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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然真的是他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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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气氛太好，齐晟忍不住问出那个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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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玄九为什么是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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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池州渡脑中闪过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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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似乎是有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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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身量都被岁月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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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她一身红衣，曾抱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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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被火焰吞噬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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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始流亡，很冷的时候，就想起了那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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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冷的时候，身体开始发烫，意识混乱间又看见了火海，痛苦竟然消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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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渡避开齐晟的目光，停顿了一下才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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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晟看出他的迟疑，没有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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