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棠勉强笑了笑,把手往背后藏了藏,道:“就算我手上无伤,恐怕也不敌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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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白皙的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新鲜伤口,不算很深,结了一层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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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棠不好意思道:“师兄,别看了,是我太笨了,今晨用个菜刀也能切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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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惴惴,像是怕责备,林长辞无奈道:“擦药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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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帮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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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西棠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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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辞果真取了药膏出来,但他还没递给白西棠,温淮便突然迈了一步,负剑挡在他面前,把白西棠生生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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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腕上也有伤,林长辞想起这件事,问:“你也要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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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还没说话,他又道:“你不用擦,你的伤口用不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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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手上的伤蜿蜒如蛇,到晚上还未结痂,不是普通伤口,需要用专门的灵草配药,寻常药膏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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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面前的人盯着他,眸子又冷又亮,追问道:“为何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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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只有寻常金疮药。”林长辞把药膏递给他看,道:“你纳戒中不是有许多药膏么?为何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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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没有接,方才赢了比试的笑意全数消失不见,他没有表情的时候,气势总是十分凌厉,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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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长辞往他身后看去,他让开身子,冷冷一哂:“左右不过一道疤,我还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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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林长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斜斜盯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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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平日里太过宽限,才让温淮说话无所顾忌,连师叔要阴阳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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