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口气，道：“是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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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或许一时难以分辨，气质却是一下就可以分出来的东西。林长辞座下的弟子经过他指点，或多或少都熟悉他的气息，这是旁人做不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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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会儿，几人才真正反应过来，师尊没死，面前的师尊是真的，不是她们的梦。不等鹤拉开竹门，她们纷纷跨过竹篱笆，哭着去抱林长辞。有的脆弱些，抱着抱着便开始泣不成声，泪水把林长辞肩头打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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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辞一个个地摸了摸头，仿佛又回到最初将她们收为徒弟之时，见几人哭得如此心酸，心里浮起淡淡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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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他的确清净够了，却累得弟子们满腹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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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哭也哭过，抱也抱过了，顾及林长辞的身体，温淮把人都赶到回廊中，垒了石壁生火，一行人在廊下拥着火堆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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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在此处已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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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寒冷难捱，天远地偏，为何不告知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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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见你气虚体寒，是不是当年留下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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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说着话，面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门外忽然进来一名提着蒲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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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林容澄不过上山吐纳半日，回来便见着这么多人，惊呆了：“你们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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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立刻擦了擦眼中泪水，收拾形容，问：“师尊，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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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辞对林容澄招招手，唤他过来：“他唤做容澄，是我在山中收养的孩子。容澄，这几位皆是你的师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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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澄好奇又有些害怕地一一见过，若华还了礼，打量他几眼，道：“既然师尊收下，那我们从今往后便是同门了，我是你三师姐。不过，容澄师弟的模样，倒是和小师弟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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