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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直直盯着地面,执着道:“多谢师叔,我可以等,师尊何时消了气愿意见我,我便等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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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此长跪不起不是个好事,林长辞如此怒气冲冲地回来,不许任何人进扫花庭,本就不想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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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任意弟子路过,见他跪在廊下,定会猜疑,到时候林长辞的苦心便作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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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取下他背后的长鞭,道:“身为师叔,亦是你的长辈,我替公子训你,你可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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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淮垂头,低声道:“但凭师叔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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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这话,鹤便举起长鞭,狠下心抽了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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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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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倒刺的长鞭抽在背上,即刻多了一条血痕,温淮一声不吭,挺直了脊背,任他继续挥第二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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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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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道血痕出现,与第一道鞭痕斜斜相交,血珠滚滚落下,浸湿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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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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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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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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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五十鞭打完,温淮的背上已是鲜血淋漓,看着可怖,一道道伤痕斑驳交错,与旧伤交叠在一起,宛如以血铺就的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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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本就是为给他深刻的教训,下手带了灵力,一鞭鞭打下去,留下的绝非只有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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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鹤放下长鞭时,温淮额角已疼得渗出许多冷汗,却没有丝毫抱怨,给鹤恭恭敬敬磕了一个头:“多谢师叔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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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观他神色固执,脸色发白,依然不肯离开,心中暗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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