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微微低头的姿势让他的话语显得很诚恳，他说：“之前不觉得，只以为是你心情不好，最近几天突然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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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感觉好像有些冒犯，又多余地解释道：“没有说你很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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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与垂下眼，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和之前那种不一样，这次嘴巴在笑，眼睛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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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荒唐，明明应该是很混乱的场面，甚至边上的人还充满愤怒，他们却旁若无人地在这里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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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话说到一半，他又顿住，嘴唇摩挲几下，重新开口，有些认真地问，“那你觉得哪种样子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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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样子都很好。”没怎么犹豫，霍祁直接说，“之前那样很好，很温雅。现在这样也好，足智多谋，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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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的狗狗眼在这种时刻又发挥了功效，湿漉漉的，看起来满眼都是对面的向导：“你觉得舒服的样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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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霍祁的眼神，他的脖子向下弯折，像是等待某种审判，林致与问：“不觉得我无情……不觉得我残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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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说：“我也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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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意想不到的回答，林致与猛地抬起了头，对上那双深黑的眼眸，大幅度的动作让发丝在空中轻微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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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不及防地，霍祁的目光直直撞进他的眼底，非常直白地，他又说：“并且我还很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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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致与讶异的面色，霍祁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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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的善良和残忍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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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耸耸肩，轻飘飘从嘴里吐出这句话，好像无所谓，好像这句话所指责的主角不是他，他就这样与林致与对视着，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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