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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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生】【生命力再生剂】【-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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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与又往前翻了几面，霍祁注意到，在这张纸的另一面，还用很多不同的姓名记着这款药。他估计这些应该都是章明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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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后，林致与合上账本，才像是终于想起还有个霍祁没有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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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与转过身，脸上一片空白，看起来罕见的有些迷茫，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霍祁，他说：“向导也会有精神紊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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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黎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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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精神紊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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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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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不重的质问在面对面站着的两人之间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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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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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幻境是独立形成的，所以面前这个林致与没有小林致与的记忆，也没有现实中那个林致与的经历。对于他来说，霍祁是可能是记忆里的幼时玩伴，也可能是偶有听说的蓬塔基地领头哨兵，唯独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只有他能看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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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林致与没有让他为难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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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紊乱就紊乱吧。”林致与垂下头，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霍祁身上，转而收拾桌上的东西，带着死灰般的疲惫，“……看来动作得快点了，至少得在我疯了之前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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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林致与又停了一瞬，心里冒出一个想法：疯了之后会不会更容易完成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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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一顿，林致与拿起那把被章明扔在桌上的飞刀，转动着看了两眼，接着嗤笑一声就要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手松到一半却又犹豫了，用酒精擦了擦又收回了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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