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sp;林致与绷着脸，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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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林致与将情绪全部收起，深吸一口气后，又挂上了标准的笑容，俯身不再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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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留霍祁愣在原地，那冷酷的话语中透露出的痛苦与挣扎，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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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略显凌厉的对话只占据了小部分时间——至少对林致与是如此。那短时间的失态被他抛之脑后，剩下的大半个上午，他都如往常一般忙着接待各种病人和因各种奇奇怪怪的原因受伤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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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也一直乖乖在一边当透明人，因为他感觉这时候凑上去打扰林致与，他可能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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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代表着正午的钟声响起，林致与才空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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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地从一旁拿出一支营养剂，林致与叼在嘴里，解开扣子把身上的制服脱下，换了一身不算显眼的灰黑色套装，再把帽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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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流程走完，营养剂也被林致与囫囵咽下去，把空瓶扔进墙角的垃圾桶，他压低帽檐，贴着墙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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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条熟悉的小路，通往下城区，霍祁感觉这条路可能已经被林致与记在心里了，林致与始终低着头，帽檐挡住了大半视线，他却走得格外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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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城区始终满溢着人，霍祁不知道上下城区是依靠什么划分的，这里既有未分化普通人，也有哨兵向导，既有身高不到桌角的孩子，也有头发花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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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与抬头看了一眼，就不再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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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到一个小巷里，两手放在兜里，背靠着墙，低着头，被挡住的脸上神色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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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的最边缘出现了一个人，林致与侧头看过去。霍祁对他笑了一下，八齿微笑，林致与感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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