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拿出身上香囊给景兰看。景兰笑了,拿过来,闻一下,揭开自己领口放胸口里。阿楚一愣笑了,大家都笑景兰。
景兰眯缝眼瞄着阿楚,“阿楚?为甚喊阿楚?”
阿楚见过世面,十分淡定,说道:“阿爹一世,只唱楚音,便喊小女阿楚。”
屈辞听了,不禁“哦”一声,瞄着阿楚。
黄铎说道:“他的阿爹,人称荆乐师,最善编钟,铜声入骨,摄人心魄,百年不遇啊。”
屈辞眼睛闪闪发亮,问道:“人呢?”
黄铎摇头:“荆乐师最是敬佩屈左徒,宁死不唱秦声,吐血而逝。”
屈辞眼眶湿润,想不到,这些楚人爱楚国,爱得如此死心塌地。屈权和屈能摇头叹息,众人感叹,“哎呀”一片。
景兰却十分高兴,自己要复国,就来了一个阿楚姑娘,阿楚,阿楚,啊,抬头见楚。便跟阿楚喝酒,阿楚照喝,又给景兰倒酒。景兰眼睛只剩一条缝,又去揽阿楚暖暖的、潮潮的腰,又张开鼻孔用力吸那香气。
阿楚不好意思的笑。
歌舞表演,平日也有,但今日明显不同,这是很不一般的贵宾,“满脸笑”看着,便又喊加肉加酒,忙前忙后,满头大汗。
景兰按着铜石岭酒的酒罐,一边跟阿楚喝酒,只给屈辞、屈权和屈能分一点,别人都不给。黄铎皱眉,大家都笑,可是,那些糯米甜酒明显没有铜石岭酒那种凛冽爽口、烈焰满腔的感觉,又不觉眼馋。众人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聊着,十分尽兴。
一会,歌姬、乐师走了,黄铎打发那些作坊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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