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捆住,勒在肩上硬是一点点从山里拖来。铺完渡口又铺一条石头小路,直通家里。烈日暴晒,风吹雨打,手脚磨破,肩膀勒肿,脱几层皮,竟铺了几年。
申豹每次回家,见石头又铺了好多,父亲又好疲惫,便不让父亲再铺,说“太辛苦了,一年也没回几次,不要铺了”。父亲每见申豹回家都高兴,都觉着值得,便说“不碍事,那就多回几次啰”。
其他渡口都是泥地,没它好用,山里人和上下的人都十分高兴,敬佩申父,也羡慕申豹。众人便渐渐喊渡口为“石头渡口”,申父自豪。
屈辞看着申豹,说道:“你看,这路是你的,我每次踩着都觉不该。”
申豹笑了:“你就欠我的。”
屈辞一笑:“我欠你的看得见,你欠我的看不见。”
申豹一愣,忽然笑了:“扯平,日后不问了,你修你的道我修我的道。”
屈辞笑了:“你阿爹修的道最实用。”
申豹大笑信步走起来,“红枣脸”和几个背东西的汉子跟着。路人见了,都高兴打招呼,眼里是羡慕。
申豹看着屈辞:“你看,我们走同一条道。”
屈辞一笑:“好,走呀。”
申豹笑了,两人一路聊着。“红枣脸”一笑,又皱眉。
衡山脚下,申豹又看见那棵熟悉的大树,树冠像一把巨大的伞。有人说,树如华盖,会出王侯将相。申豹总觉着是讲自己。
大树旁边几间房子,申豹踏进了家门,屈辞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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