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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郡尉厉声喝道:“朝廷有令,若是窝藏、同谋,也是同罪。”
申豹点头:“末将不敢。”
苟郡守幽幽说道:“申将军志向远大,本郡略有所闻,衡山是修道的好地方啊。”
申豹皱眉,这是威吓了,咬咬牙,一握拳头说道:“为朝廷尽心罢了。”
费郡尉喝道:“屈辞这种人对朝廷没一点用,只有祸害,寻个由头捉住就当场做了,免得后患。”
苟郡守点头,瞄着申豹,嘴角一笑说道:“好,今日就信你一次,不再追究,日后你怎样对屈辞,就知你怎样对朝廷,本郡看着你呢。”
申豹觉得他们就像是一伙的,今日专门敲打自己,只得拱手点头答应。
苟郡守和费郡尉又交代了一番,申豹只有不断点头。
却说屈辞,进去一看,老太太躺着,面容发暗像干枯的老树皮,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几个女人在旁边跪着抹眼泪,见了屈辞等人,便走一边,默默低头。
屈辞坐下来,见老太太脸色发黄发暗,咬紧牙关,已是僵死模样,便做样子摸了一下,四肢僵硬,身体倒没有发硬,却是毫无反应。屈辞收回手,贾村医盯着他,众人也看着他。
屈辞看着老太太,忽然想起自己母亲,低头一眨眼,便又伸手摸了脉和几个穴位,看了一下眼睛。想起道一子偶尔讲过的病症,这不是将死之人,只是一种病,行内有四阙、四逆的说法。自己当时还奇怪,不断问。
屈辞抬头扫一眼,又犹豫了,人家本不死,也许村医再开药,好了,自己反而治死了,岂不是杀了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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