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去巡查草料场的”,“你要捉贼,知不知呀?”“你去草料场做鸟事呀?”
苟郡守咬牙,“一直烧,一直摸不到贼人踪影”,“朝廷养着你呢”,“贼毛都不见一条”,“你每日都做了甚事?”
申豹低头不断眨眼,不吭声,也没法吭声。
费郡尉眼都红了,不断咬牙,又手指申豹,“本尉一直留你在身边做尉副将,俸禄也不低了,别不识好歹”。
申豹赶紧弯腰拱手低头,“末将感谢费郡尉栽培,从不敢忘”。
费郡尉看一眼苟郡守,又瞄着申豹,“再给你一些时日,再捉不来,你自己知道会怎样”。
申豹回到府衙,咬牙切齿,“传我的话,要是见了屈辞、景兰那些个放火的狗贼,也不必禀报,当场射杀,重重有赏”。
眼一扫,又喊过“四方脸”,“再喊人打听,屈辞、景兰一伙贼窝在哪里,一定要一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