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贼寇劫粮船,可不能再出事了”。
稽郡尉鸡眼睛一开一合,“就是奇了怪了,这边的贼寇,这一阵,一打就不见踪影,不知哪里了,去了洞庭湖?”
虞郡守摇头,“那边也讲来了这边”。
稽郡尉皱眉,“长沙郡自己寻不到,就乱讲,哪里有?”
虞郡守翻着死鱼眼,“云梦泽也大,打了几次,真就散了,零星的贼寇?”“那可不怕,无非劫点谷粟活命”,“就怕不知不觉做大了,那可麻烦”。
稽郡尉觉得被看低了,心里不爽,又不好讲,“这几年,也没见几个大的,还不怕,再派人探查,真有,就一窝端了”。
虞郡守点头,“那最好,放了心了”。
稽郡尉看着虞郡守,“像华容、监利几个县,往日太放心了,今日不同了,不得总是由他们讲”。
虞郡守瞄一眼稽郡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那个梅家,树大根深呢”。
稽郡尉鸡眼睛又一开一合,“杜县尉有点死的不明不白,到底哪里的贼寇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