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八月,分娩在即,国书上反复说两国交好乃百年之事,怎么会忽然起了战事?”
秦琅道:“西昌人出尔反尔也不是第一次了,说不定是故意递上国书麻痹大齐君臣,暗地里早已经挥兵犯境。”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镇北王最讨厌秦琅这幅对什么都毫无敬畏的模样。
“行。”秦琅见他这般态度,也不与他多说什么,“那我只问镇北王,这虎符您是借是不借?”
“你以为虎符是什么东西?就凭你空口白牙一句,说借就借?”
镇北王快被儿子气死了。
“不借也行。”
秦琅其实知道父亲不会答应。
他之所以提出借虎符,无非是先说一个镇北王不可能答应的要求,然后再给他一个相对来说容易接受一点的要求。
“那就请父亲修书一封给云川城的赵将军,请他练兵时加一项奔袭百里,终点就设在落月关。”
云川城在落月关以北之地,距离三百里左右,北境兵马再多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但云川城离得近,赵将军又曾是镇北王麾下得力干将,让他换个地方练兵,总比秦琅拿着虎符调兵好解释的多。
“你这混账,军机大事岂可任由你随意更改?”
镇北王反应过来,对秦琅刮目相看的同时,又忍不住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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