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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调侃谢玄稷了。
说完站在原处,等着伺候更衣。
孟琬掀开帐子下了床,打了个哈欠道:“就搁在那吧。”
碧云心领神会,放下手里的东西,加快脚步退出去。
谢玄稷适才起了兴,现在那股子邪火还没消下去,见孟琬拿起自己那件涧石蓝暗纹锦袍打量,咳嗽了两声,“你别动,本王自己来便好。”
孟琬欲言又止。
她想说她其实没想帮他更衣,不用这么紧张。但看他铁青着脸,端着右手,垂起长长的袖子挡在身前,好像要阻止自己要非礼他似的,不由揶揄道:“我又不是吸人阳气的妖精,这么怕我做什么?”
谢玄稷的脸变得更青了,可他一反常态地没有出言与她争执,反倒是又向后退了一步。
“你这人怎么还怪贞烈的,”孟琬才嘀咕完,兀地反应过来,故作惊讶地抬高声音,“殿下,你该不会是……”
谢玄稷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一把夺过孟琬手里把玩着的衣衫,没好气地说了句“与你无关”,然后径直走到了屏风后面。
孟琬便也漫不经心地拿起几件罗裙在身上比划,最后从里头挑了件豆蔻紫的忍冬纹百迭裙,不算太张扬,但也大方得体。
两人拾掇得差不多了,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坐上同一驾马车。
马车行了一路,车上的二人也沉默了一路。密闭的轿厢里,空气好似凝住了。明明是寒风料峭的清晨,却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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