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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她根本完全没有办法放任自己对于谢玄稷即将滑向深渊的命运袖手旁观。
前世皇长子宁王早早便在储位之争中抽身而退,谢玄翊登基之后也并未对他有任何猜忌苛待,反而是划给他了一片封地,让他得以在富贵温柔乡里安度余生。
她自然知道谢玄稷不是那池中之物,他自有他的雄心抱负。
可而今他与谢玄翊说到底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若劝谢玄稷只去做一个富贵王爷,不去求那炙手可热的权柄是破解死局的唯一法门,那么她到底要不要试一试呢?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复杂,孟琬没法在这么短短一瞬之间给自己一个确切的答案。
好在谢玄稷不是那种捉住了人把柄,便会急不可待地把人推到泥坑里踩死的小人。他听江临说了这么多,到了也只是点了点头道:“科举一事,事关国之根本,我回去之后会命人详查。若传言为实,亦会奏请陛下圣裁。可事情的原委还未弄清楚之前,希望江先生不要将此事到处传扬。诋毁皇子是重罪,到时连我也是保不住你的。”
江临笑容半分未减,拱手道:“遵命。”
有江临这样一个行走的隐患在,孟尚怀实在不敢留孟琬和谢玄稷在家中久坐了。
孟琬也瞧出了父亲满脸的不安,遂转过头问谢玄稷:“殿下晨起时还说幕府之内还有事要忙,那殿下是要现在回府吗?”
谢玄稷听出了她的意思,起身朝孟尚怀和江氏作了个揖,“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府内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处理,那我便不多叨扰二老了,改日定会再登门拜见。”
江氏却有些不舍,“殿下真的不再坐一坐了吗?要不还是用过了午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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