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卫淇先是一愣,竟不知不觉被他的气势震住,老老实实回答道:“杏榜张布后,从贡院,还有一些士子们常去的酒楼传出来的。起初还只是酒后一些抱怨的胡话,抑或是诛心的揣测,可传到后来,不知怎的,大家就开始言之凿凿地说掉换试卷确有其事。”
谢玄稷又问:“那他们提到的官员收受贿赂一事有什么凭证吗?”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卫淇摇了摇头,“可这些日子以来,从没见有人把这样的东西拿出来过。”
“在杏榜张贴出来之前,你们听到过哪位考生和礼部的官员有私下往来吗?”
“未曾听闻。”
谢玄稷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卫淇凡是知道的,都一一回答了。
谢玄稷不觉拧紧了眉头。
若他说的都是实话,这所谓的舞弊好像的确就是几个举子因为落第心怀不满,所以才在背后搬弄是非,最后谎言重复的次数多了,连自己也骗过去了。
可谢玄稷还是觉得此事不会那么简单。
每一届科考都有人落第,怎么偏偏就今年闹出了这么多事端?
还有,那个在进士名单上消失的考生究竟是不是成王还有待求证。如果是,那成王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这许许多多的疑团在脑海中交织着,令谢玄稷愈加烦躁。
一仰头,见卫淇还是一副神情恍惚,憔悴支离的模样,他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气不打一出来,没好气地斥道:“要是此事真如你说的那样,是那群举子恶意诋毁朝廷命官,造谣新科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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