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看你还能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反应,我特地筹备了一齣好戏。”没东西可以擦了,我站起来准备去洗一冰锥,江邵年却握住我的手腕强迫我坐下。
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继续说下去:“结果你的反应真的令人预料不到,怎么有人会先注意我袖口的血斑啊。”
我眨了眨眼——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碍事的睫毛剪短。
“因为我的任务是照顾好邵,其它的事都不重要。”我实话实说,拿了个塑胶带把野鸟的尸体装起来。
他挑眉:“即使我杀了你?”
“即使你杀了我。”我坦白说,反正就算抵抗也改变不了,杀了我我也没什么好抗拒的。
我开始擦地板。
“你就不好奇吗?”得到我的答案后,江邵年停了很久才再说话:“例如我手上的疤,或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些行为。“
前面都说的那么白了,现在再虚情假意的说谎就没意思了。
“好奇,”于是我回答:“但这不值得我去付出什么。”
“是实话呢。”他笑了:“繆你啊,只有在说实话的时候才不会刻意模仿我。”
……………………
经过昨晚半强迫式的促膝长谈,江邵年对我的态度又转变了,至少不会故意避开我的眼神。
李傅没有来上学。
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他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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