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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转头,他仍握着我的手腕。
低下头,把他没吃完爆米花吃了,还很故意的用舌头稍稍扫到他的手指。
以其人之身反治其人之道。
“啊,抱歉。”我很没诚意的道歉。
江邵年撑着头、视线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唇角是意味不明的笑:“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