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睡的蔡琰,眼底漾着化不开的柔情。一夜痴缠仿佛让她褪去了几分清冷,肌肤在晨光里泛着莹润光泽,身形更显丰腴婉转,宛如枝头熟透的蜜桃,饱满得似要滴出水来,每一寸肌理都透着成熟的艳色,让他心头的迷恋又深了几分。
只是想起昨夜情状,他又不禁暗叹自己失了分寸。纵然蔡琰已是元婴法相期的修为,寻常磕碰自不在话下,可面对他骨子里那股征战沙场养出的凌厉与不知收敛的浓情,终究还是抵不住,到后来连告饶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软得像一汪春水。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散在枕上的青丝,指尖掠过她泛红的眼角,只觉这人间至柔,远比刀光剑影更能牵住他的心。
刘礼刚转出月洞门,便见花园石板路上踱着两道身影。蔡夫人一身藕荷色软缎褙子,腰间系着碧玉带,步履间裙摆扫过青苔,带出几分温润;唐才女则穿了件绯红撒花罗裙,鬓边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走得稍快些,环佩叮咚如檐下风铃。
两人虽已过不惑,却半点不见风霜刻痕。蔡夫人眼角眉梢带着温婉的润,像浸了春水的玉;唐才女唇边总挂着三分笑意,肌肤莹润得似能掐出水来。岁月仿佛格外厚待,没在她们鬓边添半丝白,反倒将少女时的青涩酿得愈发醇厚,并肩走着,竟如两朵盛放的牡丹,一柔一艳,各自占尽了风情,看得刘礼脚步都缓了几分。
刘礼与二人各自见过礼,便分了方向,身影渐远。
唐才女同蔡夫人并肩闲话了几句家常,忽然抬手按了按额角,轻声道:“许是晨间露重,竟有些头晕。”赵夫人忙关切询问,她只笑着摆手,推说回房歇歇便好。
将丫鬟也支开,唐才女便脚步轻捷地转了方向,眼波飞快扫过四下,见无人留意,才攥紧了袖中帕子,悄悄推开一间客房的门。
门内,刘礼正倚在窗边,见她进来,眼底笑意漾开,映得晨光都暖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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