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泥路上,身边放这个pos机,一面哼着小曲一面将个破碗怼到我爸脸上,示意赏俩。
这给我爸气的,被人绊了还得给钱,有天理没?巴不得立马给这疯和尚个窝心脚,让他早日去见佛祖。
我妈知道我爸的脾气,硬生生给他拦住了。
许是她瞧那疯和尚可怜,又也许是想给我积点德,竟掏出一张绿票子放在破碗里,随后行了个佛礼,算结个善缘。
可没走几步,那穿着道袍的疯癫和尚突然开了口,“别忙活了,这孩子谁也救不了,就我能救!”
我爸再也忍不了了,转头盯着疯癫和尚那张脏兮兮的脸,“就你?你算个J8!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的主儿,还就你能救,救你娘龟蛋去吧!”
疯癫和尚也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保温杯抿了一口,又伸出三根指头,“三天,这孩子就剩三天!不拜我为师三天后必死!”
我爸以为他说胡话,没再搭理,自顾自的抱着我走了。
我妈听后打了个哆嗦,心中灵感不断,把这事刻在心尖,对着他又行个佛礼,这才跟上我爸的脚步。
他俩先打车来到了县医院,又转到了市医院,大大小小的大夫见了十来个,居然谁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都说我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啥毛病没有。
可啥毛病没有的人怎么连醒也不醒?
眼见得我越来越虚,俩人一对眼,准备死马当活马医,又来到那个瞎了半只眼的出马仙家里。
结果刚到门前,就见大门两侧高挂着白色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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