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虚弱的身体,跪在床上捣蒜似的磕头,就好像这样能把我的命给磕回来。
然,世间万物皆有定数,磕头若是能磕回一条人命,医院里哪还有那么多生离死别?
我妈磕昏了,醒了再磕,几次之后损了半条命,最终接受了现实......
然而,就在家里人给我商量着办丧事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了天空。
大夫被惊的一步一跌,踉踉跄跄跑到我跟前,仿佛见证了医学奇迹,口中喃喃嘀咕,“这、这怎么又活了?”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我活下来的原因,因为在我哭出声的同时,看见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有的是个狐脸、有的是个蛇头,还有的飘在空中披散着头发露出半张惨白的脸.......
他们一个个穿着宽袖大袍宠溺的对我笑着,用手穿过我的身体护住了我的五脏六腑,让我重新焕发了生机......
不过......自我出生以后他们就不见了,我还是三天两头的病,在医院的时间比在家都长,全靠医院吊着一口气。
眼瞅着医院没啥指望,爹妈把希望寄托在了别处。
为了能治好我,他们几乎把市里面能掐会算的都找遍了,可那些自诩无所不能的大仙竟跟商量好了似的,看我露头就给撵走,说什么也不给看。
最后我爸急眼了,端着铁锹,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这才让一个瞎了半只眼的出马仙堪堪漏了点天机。
他给我爹妈拽到一边,故意背对着堂口压低了声音,“这话是俺冒着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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