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挂着一丝惨淡的微笑,“小伙子长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我呼吸着冷气,心中怅然若失,“是啊,爹妈就一个,我哪舍得你们。”
我爸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烟灰,悄默声的走进屋里,替我收拾了行礼,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特别信你师父,我跟你妈死就死了,要是你有什么闪失可咋整......”
说完,他就背过身去,再也不敢看我,声音里夹带着哭腔,“要走赶紧走吧,密码是你生日,走晚了你妈好醒了。”
瞅着我爸颤抖的背影,我这心尖就像被针扎了似的难受,此时冷风吹过,更衬得此身凄苦。
我咬着牙,横着心,冲我爸磕了三个响头,赶忙背着行囊离开了生活过十八年的家......
抬头望了望,瞅着天上的云朵聚了又散,不知此去经年,可否还有机会侍奉双亲。
怀着心里的凄苦,我踏上了客车,慨叹前路茫茫,不知何处可归......
好在去冻港的路程不算太远,坐城际客车不出四个小时就到了。
据说,金寻寻真的嫁给了那家养船的,天天搁家穿金戴银的养尊处优,就等到法定年纪领证了。
而且那家养船的还挺有江湖背景,算是个地头蛇,我这一身粗布烂衣的过去,不擎等着被人家笑话吗?
人活一口气,当年她们家这么对我,我现在咋也不能被人家瞧不起。
于是,刚下车我就跑商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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