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他挂了。
路上行人匆匆,都是些踩点赶着上班的牛马们,没有人有空去理会路边那个突然坐在地上哭的女孩。
姜淮京下一个电话打给夏九筝。
她刚睡醒,声音微微沙哑:“怎么了?”
“筝筝,我又做错了一件事,”他害她被冤枉了,“我解雇了黄桃鸭。”
夏九筝翻身,换了个姿势:“为什么解雇她?”
他应该再等等的,但在追回夏九筝的这件事上,他迫不及待:“不想给她留不该有的念想。”
自古以来,这种事都是长痛不如短痛。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好像在下雨。夏九筝听见了从落地窗敞开的那条缝里传进来的雨声:“那她断了念想了吗?”
“没有,”他计较的是,“她迁怒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