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鸭掀开被子下床,躺了一天的骨头是硬的,她戴上口罩,出去走走。
从楼上走到楼下,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姜淮京这个人,这种感觉比她钱没了还要难受上千倍。
与他的相识,仿佛做了一场梦。
只是这梦,她醒不来了,必须做下去。
她恍恍惚惚,只看前面,没有留意脚下,拐弯时突然撞到了障碍物,她就这么水灵灵地摔在'障碍物'上面。
季蒲玩游戏玩得好好的,轮椅莫名其妙被人踢了一下,那人还坐在他大腿上。
二人四目相撞,都愣了。
季蒲右手被压住,用的左手去摘对方的口罩。
入目的是'夏九筝'的脸。
黄桃鸭回过神,从他身上下来,口罩戴回去:“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声音不像。
不是夏九筝。
“季蒲。”
许青竹打着伞来了。
季蒲闻声望去。
黄桃鸭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