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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要“存天理,灭人欲”么?
荀钰桃花眸子不再深情,转而含着冷意紧盯贺俶真道:“妾听贺郎话,愿意相随,可几时离开,须是妾说的算,贺郎不过‘狗头道人’,懂甚么情爱,日后妾说话做事,不许多说!”
“吓人,吓人。”
贺俶真在心底连念了两遍,轻轻拍拍荀钰手背,由她搂着走,又连说两遍道:“再走,再走,日后随钰儿心意说了算,我是再不会多言的。”
荀钰笑靥如花,非但恢复先前模样,又抬起他手用香腮蹭了蹭,欢喜道:“虽不该用此面容态度对贺郎,可贺郎太不晓事,妾也是没得奈何才做那‘冷妇人’的,日后会好好听贺郎话嘞。”
贺俶真扯了扯嘴角,他哪里敢想日后。
……
二人不走多时,来到处花柳繁华,富贵温柔乡,旁边水榭成群,旁边紧挨着几座楼舫,荀钰凡心大动,自会见天人后凡思情欲越发不可收拾。早年去神霄派求道,也是个有见识抱负的女子,见着此景无甚感触,而今有他陪着,再见榭舫竟生出同他在此定居的心思,但若这时向他提起是万不能成事的,只得是从长计议。
荀钰思虑片刻,唤来舟船,同贺俶真一起上船,待看过水域里的水仙、菖蒲、红莲,又觉此地好极了,待小舟岸了,二人来了楼舫,她问道:“贺郎因甚么要去洛神都,既要去,因甚么不星夜赶往,反要途经各城,这样岂不误事?”
“因哀牢山一事,要去会见天子。”贺俶真先把哀牢山所见所闻讲给她听,又说道:“陈王是谋逆罪臣,连带苦县这龙兴之地百姓俗子,成了乱臣贼子;以如今修为去了洛神都,怕不曾会见天子便被安上罪名打杀了,那位又怎可能撤去战祗。途中历练几年再去,可多出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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