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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为何不去崇文馆?”明知言回答后拍了拍俞渐离的肩膀,“不必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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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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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口试,你也不必太过紧张……”明知言开始跟他说起了一些自己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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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渐离这才意识到,原主其实算是个社恐,还是一个容易焦虑的性格,内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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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心态泰然的,努力代入都无法体会那种心情,只能道:“我已经看开了,你看我是不是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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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言停顿了片刻,神情有些恍惚,才回过神来道:“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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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除了考试,便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二人在一起谈论了一会儿今日的考题,明知言便回了自己的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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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渐离按照惯例去打水来,自顾自地洗漱完毕,将水倒掉后回到号房不久,就听到了敲窗的声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