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躺着的，是夫妻六年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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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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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本能趋势，他翻身压了过去，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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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抚入衣中，低声唤了一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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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毓半睁开眼，浓郁的睡意未散，懵然间“嗯？”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那黑影竟直接覆下，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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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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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帐上人影交叠，有幽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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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记得故妻在日志册上曾记载过，她与他的房事不順，屡次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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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婚前六欲寡淡，对男女之事无感，只婚前一日寻了册艳俗画本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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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是怎么一回事后，只匆匆瞧过五页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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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大抵是只知道如何行事，却未曾了解得透彻，后来就算是知道，但故妻已不在，也没有再了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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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晓得今夜会梦到故妻，谢衍大概会在入睡前把书房中的艳俗话本再寻出来研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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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下不是去寻画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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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停下，恐怕梦也该醒了，故妻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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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琢磨，谢衍便一直重复着那几页纸上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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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有轻软声音发出，他才缓缓进入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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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间，肌肤温热而丝滑细腻，湿热包裹，还有肌肤熨烫，真切得不像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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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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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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