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第一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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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雨没有给蓝湘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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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过了整整两日，蓝湘放学回家才收到黎一芬带给她的消息：「楼下那位老师星期六下午两点会来家里教你数理，你记得把房间整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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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平静的「恩」了一声，心中的波涛却已经开始涌动，快步走入房间，搁下书包后迅速拨开窗帘，推开窗，探头往二楼的窗户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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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馀暉仍依旧，可她却对眼前这片熠熠生辉的美景无感，只有满心期待夜幕降临后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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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她提早了整整半个小时下楼，等到程木雨把狗牵到户外时，她其实已然憋不住开心的情绪，却还是硬要故作从容地走上前去，和他鞠躬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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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像平日一样走到长椅上坐下望着天幕，神容淡漠，问她：「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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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湘神采奕奕地跟着他，喜悦的心情无法掩饰，微微弯了弯眼睛，「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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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程木雨揉了揉眉心，神态略显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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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湘注意到程木雨似乎一反常态，那张脸上倦意浓浓，了无平日的温柔，只剩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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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多问，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不说话，时不时偷偷瞄他，发现在一片夜色中，程木雨整个人显得清冷无比，甚至有种说不上的孤独感瀰漫在他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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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气氛很安静，安静到她只闻见自己渐渐失序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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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八点，两人一齐起身，蓝湘又是悄悄看了程木雨一眼，感觉心脏某个角落產生了一股莫名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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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几乎没怎么说上话，感觉距离又远了一些。大概是因为期待多了几分，所以失落也同等的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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