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扭曲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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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在程木雨面前，仍不免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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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筱背在后方的手不自觉捏紧了，眼里的气势顿时弱了许多，「你??你想干嘛！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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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程木雨不屑地勾了勾唇，「既然这么怕被人威胁和恐吓，为什么还对别人这么做？是觉得自己不可一世？还是认为反正还没十八，惹上什么事父母会替你们擦屁股？觉得反正人没死就好，是不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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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雨的音量不大，但他每一字一句都被周围等公车的人清晰地收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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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瞬间，周遭彷如只剩车流声和间歇的喇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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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语道破了眼前的三位女孩，处在尷尬年纪中所抱持的扭曲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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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筱脸皮薄，头垂得很低，声音夹着哽咽道：「我又没有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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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木雨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让空气结冰了一瞬，才幽幽然的说：「但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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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公车终于到站停下，程木雨斜了一眼后方的公车，目光又掠过三名女学生一阵青一阵白的脸，显然被吓得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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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照片删除，否则我这里的也会一直留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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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手机的女学生倒抽一口气，解锁手机后点开相簿，选择刚才拍的几张照片，按下删除后亮给程木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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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还需要我提醒在哪个位置吗？」程木雨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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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生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挣扎了一下，还是删除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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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期最丢脸的事之一，就是在大庭广眾之下被训话，而且还是自知理亏无法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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