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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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间,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些痛苦的回忆,爷爷的怒吼,拳头和拐杖落在他身上的沉痛。还有那次,说他偷地契,把他打个半死。再之后爷爷幻觉发作,装了一杯马桶水说杯里的是井水,并要求他喝下,他不喝就又要被打骂,最终只能被迫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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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后,过没多久,爷爷不知哪根经不对,再次想起偷钱的事,愤恨的指着他骂,拿着拐杖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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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几乎是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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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奶奶事后知道后,也只是冷眼旁观,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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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窒息和绝望就像被压入泳池水底,肺里的氧气已然耗完,却无法浮上水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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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尝试张口,想要说出什么,可脑海重播的一幕幕就像是巨石,将他到了嘴边的声音压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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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听见父亲和母亲焦急的向医生问了他的状况,医生听完他的遭遇后,脸色一凝,注视着他,又朝奶奶投去复杂到神情,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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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病房内的所有人都听见医生说:「可能是??复杂性创伤压力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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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去精神科掛诊吧。」医生说完后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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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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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那时起,他彷彿带着世界和他一起沉眠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