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我们都是中间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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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湘驀地一怔，拿着存摺的手不自觉松下，「可我没有考上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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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楼下的老师说了。」黎一芬打断她，「你一直都很努力，我知道了，所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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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老师？蓝湘脑子滞了一下，随即想明白那位「楼下老师」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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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然间，她心乱如麻，禁不住问：「他??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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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不适合读医。」黎一芬言简意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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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蓝湘感觉越是刨问下去，心脏怦跳声便越大，可她还是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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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连自己都医不好，还想医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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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湘听不明白，「啊」了声，整个人顿住思考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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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一芬见她不语，突然又问：「我给你很大压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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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蓝湘犹豫了下，朝周遭望一圈，忽然想起程木雨之前说的那句「坐在沙发，面对面好好把话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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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来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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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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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吗？即使有我们这些家人？」黎一芬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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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湘吸纳了一口气，心想，程木雨怎么把所有事都说给黎一芬听？他到底说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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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开始撒谎：「不、不是！我、我没有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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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觉得活着没意义。」黎一芬把手机放下，将脚从地面收起，盘腿坐着面向蓝湘，神态和语气尽现淡漠，「大概是在比你现在这个年龄再大一点的时候，甚至想过去死一死比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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