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太后胸口一阵滞闷。
江瑶安陪太后说了许久的话,临近午时,皇帝来了凤栖宫。
“母后。”
皇帝看了江瑶安一眼,才向太后行礼。
太后让皇帝坐下,命人去传午膳。
“瑶安之前经常随你姨母进宫陪哀家说话,听说她回来了,哀家便让她来凤栖宫叙叙旧,陛下不会生气吧?”
“母后喜欢便好。”
前太子被废,是太后顶着许多非议立皇长孙为储的,太后为皇帝付出了许多,如今虽然羽翼已丰,皇帝对太后还是恭敬的。
太后勾了勾唇,问:“陛下可还记得瑶安的祖父是谁?”
“忠勇伯是儿子的恩师,不止教授儿子骑射,还教了儿子许多为君之道,儿子当然不会忘记。”
“那陛下可知忠勇伯的近况如何?瑶安为了帮朝廷缉拿反贼,已经数月不曾归家,很担心家中的情况。”
皇帝担心江家和卫家暗中有来往,这些时日派了许多人暗中监视。
太后这些年从来不干预朝政,方才这话也像是闲聊,却让皇帝感受到了压力。
他抿了抿唇说:“儿子派了人保护恩师一家,家中一切安好。”
“忠勇伯在战场上落了一身伤疾,到了冬日必然十分难熬,哀家记得之前先帝每年都会命御医研制上好的伤药送去,陛下可有命人送药?”
皇帝要日理万机,根本没有时间在意这种小事,况且忠勇伯早就告老还乡,皇帝又怎会特意从瀚京送药给他?
皇帝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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