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三天的琴酒如此想着,抬手撕下了退烧贴。
刚刚想继续工作的泷泽生立刻抬眸看他,“还烧吗?”
“该换药了。”
泷泽生干脆的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放,“我来帮你。”
琴酒的伤除了脑袋上和大腿上这两处明显流血的地方,便是腹部被人击打的淤青,当初急救时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内脏破裂。
换药的过程泷泽生在森那里倒是学了不少,他脑袋被开洞的经历可是长达了几个月,人在被伤痛折磨的状态下极为容易暴躁,反正泷泽生可以靠这个理由把琴酒偶尔的情绪不稳当屁放。
给腹部上药需要敞开衣襟,泷泽生一眼就能看到他胸口的枪伤。
正正当当的,位于两肺之间,胸膛左侧第五肋间隙。
泷泽生回忆了好久都没有想起来这伤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起码他还在组织的时候,还在完成第三任务的时候应该没发生那么惊险的事,否则系统给他评分的时候要往下再降一降了——本来他在执行第三任务时便消极怠工了很长时间。
愣神间,泷泽生脱口而出了一句,“这是怎么弄的?”
琴酒本来还有些懒散的呼吸顿时一窒,紧接着泷泽生被他盯住了。
琴酒的眼神向来比他的嘴会讲话。
“你不记得?”他用一种带着奇怪笑意的语气问道。
之所以还能称呼那为笑意,是因为即使狰狞,这句话的颤音也很像是惹人忍不住发笑时的颤抖。
“抱歉,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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