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客源。
江旭也不例外。有几个学员考虑自身情况,表示愿意跟他走,其一是高冬,搞得江旭还以为自己是收了什么小弟,还有牧羊影城观影团的团长叶星,说是要结婚了,新房就在城南很方便,过阵子就来续课。
如此,江旭并不愁去了新球馆后一切从头经营,没有后顾之忧,就正式和房东沟通,等下个月底房子到期后就不再续租,让房东可以联系新的租客。
江旭的屋子里,其实有不少带着乔洲痕迹的东西。
决心分手以来,江旭把属于乔洲的、能整理的所有物品都整理出来,他没有过问乔洲,直接寄到了乔洲在外地实习的住处。
江旭知道,和乔洲商量旧物归属等于做无用功,他没可能从乔洲那里得到妥善的、双方满意的处理方式,甚至乔洲只会看见他的“主动联系”,以此做文章,江旭并不希望让乔洲产生哪怕一丝误会他是在递出台阶。
江旭不想再动摇。
即使现在他仍需要强制自己不留一点动摇的余地——未来某天,乔洲也总将不再是那个能够动摇他的人。
唯一难以条理清楚的东西其实是回忆。
乔洲喜欢穿的那几件他的衣服、乔洲在他ipad里留下的电影浏览记录、乔洲给他球拍缠的手胶。
这些东西没办法泾渭分明,说实话,以江旭现在的心境已然度过留恋阶段,不过难免滋味难明,倒并非疼得难忍、并无流泪冲动,仅仅只是现下的自己和过去某一刻的自己萌生共鸣,相隔或百、或千余天时光,残余下转瞬便可消逝的钝痛。
江旭微微出神。
忽然,手机震动起来。
江旭一激灵,回过神来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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