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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华猛然止步,吓得月笼纱连连后退:“我不问了,什么都不问了!”
殊华阴测测地盯了她一眼,转头交待灵泽:“没我的话,不许私下朝暮崖。”
灵泽站在歪脖子树下乖巧地点头:“好,到时让傀儡给你送饭。”
“嗯。”殊华转过身继续走,因为被月笼纱盯得不自在,便解释:“他这个样子出现在人前,肯定会引起混乱。”
月笼纱无情地戳穿了她:“只是担心引起混乱吗?是你舍不得他的尊严被损害吧?那么个大美人,你确定不享受?暴殄天物啊!”
殊华忍无可忍:“你好烦啊!再嚷嚷就把你扔出去!”
月笼纱撇嘴:“有些人真是了不起啊,当官啦!遵命,殊司座!”
殊华追着月笼纱打闹一回,放松许多,到了隐杀司,看着那两名混账副手,就愉快地笑着打招呼:“两位副司座早啊!”
那二人惊疑不定,互相交换眼色。
坊间传闻,不怕树妖骂,就怕树妖笑。
树妖阴险凶残,杀人在笑,受伤在笑,搞事越狠笑得越灿烂。
月笼纱不满意地道:“司座和你们打招呼,为何不回礼?是对司座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那两名副手琢磨着,殊华应该是不想和殿主、玄骊珠搞僵关系,也就放松下来。
殊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聊些无关紧要的事,等到部众前来应卯,她才收了笑容,开始办正事。
大家都以为,她会郑重点出最近部众互殴至伤的事,再严明纪律,敲打两位副司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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