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太残忍,让他陡然发现自己如一座水深火热中隔绝的孤岛,没有父母也没有真正的家人,只是孤立无援,踽踽独行。
这个秘密背负的太辛苦,他忍不住想向自己爱的人倾诉,想告诉自己唯一的精神救命稻草。
即使知道纸包不住火、马甲一定会掉,秦朔川从一开始也没说谎。
段江言默默揪起了心。
虽然秦朔川在咖啡店时只讲了一半故事,但他已经从秦家的一家子超雄神经病那里看到了剩下的一半。
难怪总觉得那一家三口才像是一家,秦朔川只是个外人似的根本无人关心他是不是病了会不会累,只会冷漠求全责备。
而且就凭秦老爷子那超雄的样子,估计当年对继承人的管束更狠毒更残酷。
难以想象年幼的秦朔川经历了怎样歹毒的虐待,当他发现自己生来就是工具、尚且年幼在水深火热中不得不默不作声时,又会是什么感觉。
段江言安静了许久,轻声问:“北山,你有没有什么咒语,能把你隔壁房间的医生传送到你那里去?”
秦朔川其实并没有想卖惨,万万没想到无意中得到了心软的小狗的同情,也算是天降惊喜。
他立即笑道:“好,我找找咒语——”
十几秒之后,段江言房间的门被打开,秦朔川一板一眼严肃道:
“段医生,你男友觉得脚受伤了不应该来回传送——所以他决定把自己传送过来给你暖床。”
段江言:……
他突然就后悔了。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刚秦朔川进房间的时候还穿着毛绒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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