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不仅笑不出来,而且也真的要努力攥紧床单闭上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此刻他不小心发出的每一声都能让他羞耻到直接把脑袋插进海里。
上午看到的两条魔鬼鱼默默游了过来,贴着玻璃似乎在观看两个人类“打架”。
夜晚的海水轻轻绕着船荡漾,一轮明月悬挂于天际。
远处层层叠叠的海雾,近处一室旖旎的房间,鱼儿悄无声息游来游去,两条鳐鱼交叠着啃啃咬咬着,鱼尾在水中颤抖着轻摇。
房间四周都是水幕墙,隔音效果极好,从最初紧攥着手不吭声到最后所有东西都被踹在地上,生理性泪水都流出来又被轻轻舔舐,什么都顾不上更别提静音了。
……
第二天,段江言幽幽睁开眼睛。
觉得自己好像刚跑了八万米,又好像被人给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在疼,动一下都怕自己直接散架了。
转头见秦朔川还在睡,身上乱七八糟的牙印和各种痕迹明显能对应上江小狗的牙齿和爪子。
昨晚到最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意识完全消失,估计是狗都嫌先生勤勤恳恳用力耕作之后还把现场收拾的干干净净。
问题在于,谁让他这么用力耕作的?
喊停是完全来不及的,西班牙斗牛都没这么努力的,地都让他耕成这样了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力耕。
段江言一怒之下,一脚踹在他腰上,差点把他踹翻下床:“秦朔川!”
秦朔川带着睡意茫然睁开眼睛,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踹,于是又翻身过来把段江言拉进怀里:“怎么了?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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