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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住独狼的脖颈:“你也吃点,自从来地球你就很久没进食了。
”别让我担心,好吗?”祁安没给独狼拒绝的机会,又加上一句。
“好。”独狼顺应了配偶的心意,隔着面具,轻触配偶的嘴角。
被冰凉的面具触碰,祁安打了个哆嗦,随即展开反击,玩起独狼的脏辫。
有时用着不大的力道搓捻,有时又会很温柔地在发间穿梭。
“安安……”被这样玩弄敏感的头发,独狼低低叫着,难耐又渴求。
然后就在独狼忍不住索要亲吻的时候,祁安果断收手,不再管独狼有多么难受,只是用无辜的眼神道:“我好饿,想吃披萨。”
独狼再怎么想带着祁安回到飞船独处,也只能忍耐下来,周身狂躁的气息将看戏的花蟹逼退的远远的。
花蟹羡慕,安和独狼真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