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众人惊讶当中,陈府医走上前来,他不信自己的诊断真有失误。
“夫人可否再让老夫探探脉搏。”
宋芸昕将手伸出来,陈府医反复确认后,难以置信道:“的确没有身孕,那昨日那喜脉是?”
宋芸昕颤抖着从袖中拿出秦氏给她的另一包黑色药粉,哽咽道:
“是我......用这歪门邪道骗过了陈府医,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说着说着,呼吸越发急促而紊乱,决堤的泪水不受控制,让她的身体好似也被抽去了支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意识也陷入黑暗。
待她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宜兰居的床上,窗外已是明月高悬。
齐嬷嬷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她跟宋芸昕生活了三年,为人品性早已一清二楚,早便猜到定是那日秦氏前来出的馊主意,但人家是母女,女儿不愿说出母亲,她这当下人自然不能说,只是心里不忿。
“嬷嬷,这都晚上了,我还留在府中,实在打扰,我这就起来收拾东西出府。”
宋芸昕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齐嬷嬷按住。
“出府?出府去哪儿?”
宋芸昕眨了眨一双哭得发肿的杏眼道:“我如今已被休弃,还借着晕倒一直赖着不走?岂不更遭人瞧不起。”
齐嬷嬷脸颊高高鼓起,嘴角咧到了耳根,爽朗笑道:“谁说夫人被休了?”
宋芸昕眸光一怔,她没被休?她岂会没被休?谢琰?他大发慈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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