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连累得太子殿下也威望受损。”
说到这里,玉九思偷瞧了瑞王一眼,才又接着说道:“而在徐子升、廖先光、纪宏昌之前的两任漕司转运使,先后却都是皇后娘娘安插过来的……”
玉九思道:“徐子升之前的那一任转运使姓卫,名冕,若论亲缘关系,应该算得上是皇后娘娘的表姐夫,但其本身却是个贪婪又贪财之辈,刚到江苏漕司转运使任上不到三个月,就跟商帮的人勾结在一起,前后连任六年,贪下白银数百万两,还曾多次参与私盐买卖,种种罪状一经查处,直接就被判了绞刑,并罚没所有家产。”
“卫冕之前的再上一任转运使,则姓苏,名长智,乃现任昌平侯独子,跟皇后娘娘自小一块长大,虽是隔房族兄,可关系却比亲兄长还要亲近。”
玉九思说完,又偷瞧了一眼自家主子,见其依旧不吭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苏长智在江苏漕司转运使这个位置上同样连任有六年,与两江商帮基本都是正面过招,并未被人抓住任何阴私把柄,直到第六年任期快满时,才因为一次出门上香,遇到一伙逃窜的凶犯,不幸被害。”
柴珃听到这里,终于有了反应。
他伸手将记着苏长智履历的那本册子接了过去,简单翻看一遍后,若有所思道:“卫冕知法犯法,死有余辜,抛开他不谈,同样是与两江商帮斗法,苏长智之死,与徐子升、廖先光、纪宏昌之折损,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手段,前者刚猛直接,后者曲折委婉……”
玉九思顺着瑞王的思路接话道:“背后谋划之人,估计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
柴珃沉思片刻,十分果断道:“将徐子升、廖先光、纪宏昌三人之折损,也暂时先搁一边,重点去查苏长智之死。”
玉九思闻言有些头疼,忍不住叫苦道:“事隔了有十五年,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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