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就杀了他!”映心一时气急,那双素日里看上去瘦弱的手臂死死掐着许淮江的脖颈。
“贱婢…咳咳……”许淮江颤抖着手,伸向床边的花瓶。
砸死一个婢女而已!他堂堂世子被欺辱了,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哐!」
花瓶破碎,声响刺耳。
沈长宁握着破碎的瓷片,鲜血顺着葱白似的指尖滴落,落在雪白的瓷片上,恰似雪中绽放的红梅。
她似是不解气,将床边另一只花瓶高高举起,摇摇晃晃站定,“许淮江,你真当以后,我毫无防备?”
“你记着。”她将花瓶,再次砸在许淮江的脑袋上,“今日的仇,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她撑着发晕的脑袋,看向映心和画月,“打晕了,抬到床上。”
“明白,小姐。”
戏都做全套了,缺了的戏子自然也要就位。
沈长宁勾唇轻笑,强忍着身体中阵阵翻涌的热浪,咽下喉中那抹腥甜,“将如烟带来……”
说完,她便眼前发黑,早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再撑不住,晕倒在映心怀中。
“小姐!”
画月轻触沈长宁额间,捻起地上的香屑轻嗅,“是西域特供的催情香,许家如何得来的?”
她将随身携带的药给沈长宁喂下,看向许淮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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