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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少女虽也意气风发,可那双好看明亮的丹凤眼中却仿佛透着沉沉的死寂,漠视万物,尤其是与之对视时,宛如步入地狱那般。
“沈小姐…莫打趣我了,哈哈…”祁川尬笑两声,有些不知措施的摇着折扇。
沈长宁也懒得为难他,她看向祁川身侧的玄衣少年,意外挑眉。
那少年,从骨子里透露着一抹高傲,与她的漠视冷寂不同,那眼神,是阳光的,美好的,哪怕一身玄衣,仍是盖不住他的骄傲张扬。
他像是阳光之下的水墨画,惊才绝艳、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大抵也不过如此。
沈长宁自嘲一笑,刚要吩咐画月关门,那少年,却突然开了口。
“那首诗,不是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