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否因为前些日子郡王府小产的缘故……”
经他提起,太后想起陈怡茹先前小产之事。当时太后便觉得李成玉在此事上做得不妥,她与其他嫔妃斗了大半辈子,比谁都清楚一个女人的嫉妒心能有多可怕。
她想提点亲儿子一番,可李成玉琐事缠身,已有一段时日未曾入宫了。
太后没想到,自己一时疏忽,竟让陈怡茹怂恿陈家做出如此糊涂之事。陈怡茹已是三郡王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孩子没了一个,未来再生便是。凭借一时之气,竟害得成玉受了如此大的苦,实在可恨!
“陈家如此大胆,竟肆意妄为!必须严惩!”太后手气得直颤抖,护甲在奏折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休妻、杖、毙!”
“母后息——”
李瑾玉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后软绵绵地晕倒在椅子上,几乎要瘫软到地上。
登时,乾清宫里一片慌乱,宫女太监们忙不迭地将太后扶起来送往慈宁宫,又跑去喊太医。
好一顿忙活后,叶迟匆匆赶来把过脉又给太后闻了不知是何药物,太后才悠然转醒。
李瑾玉政事缠身,没有去慈宁宫看望,只让人等太后醒了务必来报。
宫里乱成一团,宫外的福履轩也不太平,门槛几乎要被踏破了。
飞扬楼闹出的事虽还没到清算阶段,但张垚已经关上门来,不管谁都拒不见面,对外只说闭门思过,但人人都传张垚日日要上三道奏折向陛下请罪,可见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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