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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迷迷糊糊地听着,半个身子靠进季宴礼怀里,他昨天在咖啡店打完了这个学期最后一份工,店长非要拉着他庆祝,愣是和楚辞聊到了凌晨一点。
最后还是季宴礼跑来接他,楚辞才有机会侥幸逃脱。
他掀起眼帘,望着身旁少年清晰的下颌角,鬼使神差般开口:“季宴礼,你是因为觉得自由,所以才这么开心吧。”
季宴礼听他这么说,声音一顿,垂下眼眸对上楚辞的眼睛。
——楚辞说的没错。
时时刻刻被监视的囚鸟,在这一刻总算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