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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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夫人想在灵云界安稳度日，还请日后有所收敛。仙尊夫人这四个字，不仅代表无上的权利，也是责任与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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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故作不耐烦，“你很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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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莹：“并非我懂。只是我身为南海公主，对灵云界，到底比夫人了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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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那你了解谢无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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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莹：“我自幼与他相识，认识的时间，大概比夫人想象的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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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很了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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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自认不了解谢无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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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放心地胡说八道，来衬托公主的正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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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享万人跪拜，享无上权利，自是要付出对应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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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皇一生都在为他选择的皇权舍弃其他。舍弃妻女亲母，舍弃兄弟挚友……身为帝王，他夜以继日地为朝政操劳，没有任何属于他自己的乐趣，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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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无镜呢？有谁问过他想怎么选，有谁问过他愿不愿意做你们的仙尊，享受你们以为的权利和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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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在凡界和我一起逃命时，就算和我分一个馒头也会笑吗？你知道他在凡界无需什么天材地宝织成的锦被绸缎，下雨天和我一起挤在漏雨破庙的桌子上，也能安然入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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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贪图享乐，我爱锦衣华服。但是你觉得，他喜欢这些，想要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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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莹愣怔地凝视织愉，瞳孔颤动。藏在袖下的手逐渐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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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愉直勾勾望进她眼里，“谢无镜的仙尊之位，并非像皇位一样是由天下人捧上去的，而是他本身就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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